2019年7月1日星期一

政治與我補遺

政治與我補遺 
(在Medium補遺一直都比正文的瀏覽量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篇主要是將上一篇想說,因為篇幅或是略嫌不相關的事都寫下。


1

抗議期間,有個男人被不知道是橡膠子彈還是布袋彈射中眼角流血。有報道說是某學校的通識科老師,有大學同學被人標籤,那位同學留言說:如果無通識科,我們中學畢業後只係一隻港豬。
那位同學大概覺得通識是神聖的。或許《在晴朗一天爆粗》在我在中也是如此神聖。尤其是在發生很多事的這幾年。
我不喜歡通識科,甚至在這位同學覺得神聖下,我更是感反彈的覺得通識厭惡。
什麼很大程度同意、很大程度不同意。什麼三正一反、三反一正、加駁論。什麼幾多分就寫幾多字。愈多字愈好,希望有幾分同情分。
狗屁。通通都是狗屁。
通識給我的印象就是上面那一堆狗屁。上課說的東西像是廢話,而且又和考的內容完全不相關,到後來老師、學校都不重視通識科。我覺得整個通識科都是廢的,當然同時它很重要。
有個中學時期教我補習的朋友說寫通識的題目是訓練寫論文的能力。其實上面說不完全的同不同意,論證要考慮反方意加以反駁等,平心而論是有些地方有其道理。只是每每都必然要這樣做,很是讓人討厭,而且又是考試。
要下一個結論的話,對我來說通識只為考試而存在。
(本來寫正文的時候,是有一段寫通識的,就是因為在示威期間看到同學的一句留言。只是寫通識與示威不相關,也只是想語無倫次的發泄。) 


2
在正文說我不懂的有很多,舉些例子大家更容易理解。例如:攞光環、永續社運、為了籌錢、人血饅頭、咁做無用、淨係掛住選票、邊個邊個係鬼等等。我不是太懂歸類,希望舉例後大家明白我說什麼。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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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三點多才出門,知道地鐵站被封,選擇乘巴士。巴士到隧道口附近開始擠塞。在隧道口有不少白衣人上前,有兩個白衣少女坐我附近。其中一個穿着熱褲,兩人談旅行,又分享照片。不過,在談話間透露出她們在“同路人”。她們有說:“猜會在哪裏下車?”“維園附近封路、改路了,過海後能下車就下車。”不是穿熱褲的另一位白衣少女說自己買了兩支水,說到時見有人有需要就可以給他。她一手是拿着一支水,另外她背着的斜揹袋上放着另一支水。斜揹袋的體積很小,甚至連那支不到一公升的水也不能容納。袋的拉鍊打開,水就放在袋上,半支水在袋中,水瓶的頂端突出袋外。
巴士走一會停一會的穿過了隧道,來到銅鑼灣海旁,車群擠得動也不動。一會,海旁開始出現不少白衣人,是前後的巴士打開車門讓遊行人士下車。我乘的那輛車遲遲未開門,白衣乘客開始在車門聚集。有幾個乘客和司機對話,有語氣重的問司機為什麼不開門,其他巴士都讓乘客下車了。也有人語氣溫和的唔該司機開門。很快,司機打開車門,我也跟着下車,向維園進發。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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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灣仔吃完晚餐,向金鐘方向走,不一會就追上遊行龍尾。在龍尾看到一個中學師兄,一手拿着大膠袋,一手拿着長拑沿途拾垃圾。
來到太古廣場前不遠,行車天橋上站着一些人,上面有把女聲領着大家叫“香港加油”,那把女聲略為沙啞,卻仍不間斷的大叫着。
經過白花群後,我看到某某書院的旗子下有一群大學生,他們正拿着一大堆物資前進。其中有有個女生正找人幫忙拿一個紅白藍膠袋。一個男生上前挽着一邊,左右回盼卻找不到人幫忙。在附近的我二話不說上前。一挽之下,才發現那個紅白藍袋無比重,但也只好硬着頭皮上。那個男生加速前進,我也只好跟上,但心裏已經猛是叫苦。走了不一會,我們就停了下來,再左看右看找人幫忙。後來,一個男人過來幫忙,我轉為在中間幫助抬。走了又不一會,我體力不足,想休息一下,稍稍一鬆手,在這個時候左右兩條手挽就斷了(或許因為手挽斷了,他們沒有留意或在意我有鬆手)。男人打開驚覺有很多瓶生理鹽水,附近的學生拿環保袋盛再交給不同人拿。之後,那個男人就走掉了。我和另一個男生接下減重後的紅白藍又再出發。一開始覺得輕鬆不少,但時間一久還是挺辛苦。男生目測頗為壯健,一路面不改容,我也只好繼續撐下去。我總覺得我出的力不夠多,好像很多是那個男生分擔超過一半重量。怎料,那個男生居然跟我說不如找人接力。我說好。那個男生開始東張西望尋求伙伴。後來,另個男生來幫忙,說反正輕那麼多,抬底就好。大概因為這樣輕鬆不少。原本那個男生留下繼續搬,新來的男生取代我的位置抬其中一邊,我則退到後面幫忙在托着中間。一路走,我仍舊覺得重量大部分都不是由我來負擔。中途,我的腿居然沒有來由的抽筋了一下,我輕輕了一下。我只是說了聲抱歉,繼續搬(當然腿沒事)。不一會,就搬到目的地。我為自己幫上什麼實質的忙而高興,但同時為自己的體力大感失望,轉念就覺得自己是個負累。自己又不敢衝,體力又跟不上。就此,我匆匆離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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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到了立法會示威區。
我看到有兩個年輕人聊天說,沒有帶口罩,不過也不怕。一個旁邊的沒有戴口罩阿姨聽到就說自己有三個口罩,給了兩個給這兩位年輕人,又說年輕人要好好保護自己,自己有點年紀沒什麼所謂。後來,有一個年輕人問同伴有沒有口罩,阿姨把自己僅餘的口罩給了出去。
立法會示威區有些地方是沒遮沒掩的,太陽直曬,有很多人撐着傘遮陰,但坐久了,還是很熱很辛苦。期間有民間救護站的人偶爾穿過,替大家噴水降溫。
太古廣場有公祭的位置,有有心上弄出位置讓公眾可以上香。我到場的時間有個伯伯不斷吹着笛。
後來,佔領馬路,有人會拿着一盒口罩和水給有需要的人,要大家保護自己和不要中暑。
一起來的朋友的朋友是請假來的,他說打算起碼留到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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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上面和上一篇其實都是發夢見到的。)
這篇拖了很久。
我上一篇已經不敢貼上面書。這篇更加不貼。這些事好像更和大事不相關。
這陣子發生了更多事。我不懂去評論什麼,我只能默默關注着。
7月1日路上見。 


伸延閱讀 
 


這次來解釋一下為什麼選這些貼。 
 

這條片是台灣人拍的。裏面最打中我的是很多人雖是出來卻覺得希望渺茫,同時很多人不敢用真面目說話。 




這個帖說,是真的不少不是收了錢,而是真的支持警察和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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