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30日星期日

從兩局遊戲中淺談輸贏

從兩局遊戲中淺談輸贏
 
1.
 
爐石戰記
 
這是一隻以魔獸世界為設定的卡牌遊戲。
玩家先選取一隻英雄(每個英雄都有獨有的技能和自己的專用牌),再從幾百張卡片(當然作為一隻賺錢的遊戲,好一些強的牌要用真錢或遊戲幣抽。)當中選取三十張組成自己的套牌。
 
一次為了做任務賺取遊戲幣,就選用了組得不怎麼樣的法師出去跟其他人對戰。
 
對上的是另一個法師。
那是一場激烈的戰鬥,打到尾段,雙方都不剩多少血,也沒剩多少牌。
最後我僥倖的贏了。
怎樣贏真的沒什麼記憶,僥倖的感覺倒是記得深刻。
 
退出了戰鬥介面,視窗停留主目錄,心裏大概仍在想「好險啊!
就在這個時候,左下角的好友清單閃爍着。
原來是剛才那個法師。
我想也沒想就加了他好友,大概他也是因為剛才那局萌生惺惺相惜之感。
按了「接受」,把他添加到好友名單之上以後,很快他就傳了一條訊息來:“It was a good game . I enjoy it very much.” 
 
我和他聊了幾句,不知誰提議再來一場。
 
這場我用了自認組得最好的牧師出陣,但他用的仍然法師。
 
一開局,他傳了句“GL”(Good Luck)過來。
我手忙腳亂的回了句“You too”,因為玩了這麼久遊戲,會在開場祝對方好運的人着實不多。(可能在我們的角度說祝別人好運有點你等着瞧的囂張意味。)
 
理所當然,我贏了,因為我在用一副比之前和他打得勢均力敵還要強的卡牌。
 
我還是很囂張的說(當時不覺):“This is my strongest deck.”
 
他仍是那句:“It was a nice game . I enjoy it very much.”
 
看到這句,胸口裏那勝利的滿足感倏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輸了的感覺,甚至是比輸了更強烈的恨。
 
之後雖然有說要再約戰,再來一局,但始終沒有實現的機會。
 
2.
 
Tetris Poland
 
這是以當地民歌作背景音樂的遊戲。除了給出這個冷知識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怎樣介紹這個遊戲……
 
事情發生在一場有四名玩家的戰場之上。
那時我和其中一名玩家已經戰死。
剩餘的兩人都打得有半個版面是別人推上來的行,就在這個時間,其中一 名對戰中的玩家在聊天區不斷打“hahaha”和“hehehe”。
你要知道在戰鬥中打字是要完全脫離戰鬥版面的控制,即是打字的時候是完全無還手之力。
明顯地,這不是按錯,因為按錯是不會打到“haha”和“hehe”的。

他好囂張!下局我要先把他打死。

知己知彼,先看看他的資料。
速度是37.x LPM(即平均一分鐘能消的行數),攻擊力是約二十APM(即平均一分鐘能給出的行數)。
我明白他為什麼能這麼囂張,因為他的對手的速度只有約十七。
同時,我亦明白要打死他幾乎不可能――我的速度只有二十多。
 
這局當然是這囂張的傢伙贏了。
 
下一局,我如常留行的砌。到要消行、連擊的時候,只朝着那囂張的傢伙打。
 
當時我心想:「我可能推不死他,但這是我必須做的。」
 
一會,準星都不會到他那兒。
 
原來,出乎意料地,他已經死了。
 
這局最後誰勝誰負?我忘了,但那重要嗎?
 
反正最重要那樣東西已經做了,勝負也已經變得不重要。

2014年3月20日星期四

麥當勞的悲劇笑話

麥當勞的悲劇笑話

笑話是發生在前幾天,我和兩個朋友補課後,一起到麥當勞吃午餐的時候。

一個朋友買了脆辣雞腿包餐。
他把包裹着了脆辣雞腿包的紙打開。
整個包是散開的,菜連同沙拉醬到了包的外頭黏在紙上,剩下的「三層」每一層和另一層只有約有半的重疊以比薩斜塔的形式形成一個漢堡。

看到這個情況,我疑惑的問:「麥當勞不是有個工具讓員工逐層逐層的砌成一個漢堡嗎?為什麼還會散開?」

另一個同學說:「放得多不就寬了嗎?」

一陣哄笑。

(其實笑的原因還有一個,這句另外有些變態的意味,理解不到是乖孩子。)

之後另一個同學說:「逆向思維,不是工具大了,不就是包小了嗎?」

他說完,又是一陣笑,不過是一陣苦笑。

笑話就到此告一段落,我覺得自己轉換成文字轉得很差,不過表達到就好了。
另外,我之前也有寫過一篇帶點玩味的短篇小說《老麥限定》,同樣是諷刺麥記的包變小了。

2014年3月13日星期四

手機及通訊科技

手機及通訊科技

(DSE臨近共勉之雖然我無份考題目抽水那科。

我已經試過好幾次了,有人想找我,但找不到。

現代人找人不外乎用手機和通訊程式。
以上兩種我都有,但是還是很難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