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亂

我一直有個奇怪的習慣，就是在某些日子不發文，不貼不相關的事。

我還是決定，花時間很亂的寫下一點可以跟這個日子無什麼大關係的事。

或者因為我沒什麼心力做學業相關的功課。

又或者只是因為是今天。

前陣子，我因緣際會下和幾位同是香港的同學有機會為文學雜誌寫一封和抗爭相關的信。

大概因為本身腦袋裏一直有些東西在，想了幾天，又把其他東西東拼西湊，很快就寫好。

然後，我就開始擔心，文章是斷裂的，亂的，不集中的。

我把給了幾位朋友看，沒有人覺得有問題。

直到截稿前，我遇見幾位同學，或許出於「手痕」，我問了他們的意見。

文章是斷裂的，亂的，不集中的。

看，我就知道。

兩位同學很細緻的問，主題是什麼，每一段想做什麼，比喻的連結。

我答得很迷糊，因為我也不確實知道。

他們彷彿像上課一樣在白板分析起我的文章來。

然後提出另一個架構，把我的東西重新排一次，把東西說得清楚。

聽完之後，我很迷惘。

同學對原本的文章評價不高，而且問題直指我一開始擔心的，還有他們提出了一個沒有把我中心想說的東西改掉的另一條路。

我把我的迷惘告訴朋友。

也再問自己為什麼原本要這寫。經同學和自己反覆探問下，我大概知道其實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寫。

朋友說他們在追求技術效果，我們可能在追求另一種東西。

對啊，如果按着他們說的改寫，會失掉一些對文章不重要但我想說的東西。

最後，我忐忑地堅持原本那樣的交一份沒有寫得很好的文章出去。

後來，我讀到一起寫的同學的文章。

好像也是有點亂的。（拉人落水）

那一下，我忽然覺得，是不是亂就是我們現在的狀態呢？

我們有太多想說的，明明過了一段時間，但我們還未能說清楚。

大概就是這樣。

感謝和我聊的朋友。

也兩位很用心用力給意見我的同學。（我有當場大力的感謝他們，縱使我最後選擇發在一個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原本）。現在不轉貼到面書他們應該看不到吧。）

也感謝把這堆瘋言亂語看到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