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4日星期一

有緣身在此山中

有緣身在此山中

總覺得自己近來行了很多山。當然回想起來次數一隻手數得完,只是對比起沒行的朋友多吧。或許,有行很多山的錯覺是因為每次行山總有些特別:雨後泥濘路、山竹離開後幾天、行夜山、一個人行。

2018年12月14日星期五


翻頁
有隻書蟲掉了出來
想按死

卻落地又走進書堆中

怎麼翻再也翻不出來

或許是在書裏迷路了吧
「這些書可是垃圾哦」
不挑吃的牠沒有走出來

中學的時候
有本叫書虫的少年時代
是本愛情小說

長大後
就變成了荒誕小說
總是吐出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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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話說,朋友搞了個專頁 詩生活,每天都會寫一首詩。我想我是不是也應該每天寫點東西。有想過可以每天寫點東西回應朋友昨天的詩,回應內容也好,甚至只是拿題目借題發揮也好。

某天發神經寫下這篇詩,算是回應朋友(那時候的)前一天的詩

2018年12月9日星期日

一個最影響自己的經歷

一個最影響自己的經歷

早前申請香港電台的職位,收到信件邀請我出席面試。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信件上列明面題的題目:一分鐘內講述最影響考生的的經歷。

2018年12月7日星期五

路人觀察誌

路人觀察誌

本來想叫「變態觀察誌」的,但看起來比較趕客就……
我不時會在(個人)面書上貼這種短文(?),覺得算有趣就收集起來。
時序是從新到舊。

2018年11月23日星期五

說書:置

說書:置

近日,立定決心把囤積在家中的書處理掉,希望年尾之前能完成。

大概從中學開始我有買書這個習慣(?)。一開始是買輕小說,因為圖書館很少入輕小說。後來零用錢變多,基本上想看就買,愈買愈多。家裏的電腦枱上面有四格櫃子,後來買了個比人高一點的書櫃。再之後,書就開始佔領家中各個地方,客廳的茶机上、電視櫃上、窗枱上,基本上走進我家你一定能看到書。一直都想丟掉一些書,但一直都流於想這一步。

2018年11月13日星期二


看小說時,讀到一段說:女主角忽然覺得單車的腳踏變輕了,想起男主角好像替單車鏈上油。

緊接着,小說中有這樣的描述:「我(女主角)心情愉悅地騎着車,不一會兒便到達了學校。感覺有些浪費,我還想繼續再騎兩公里。」

從這段敘述可以感到女主角到底如何的愉快,這麼的意猶未盡。

我開始回想自己有沒有踏單車踏得如此暢快。

2018年11月4日星期日

兼職趣聞

兼職趣聞

(兒童雜誌公司)

1
有小朋友很喜歡公司某小說,問我是不是真的在裏面工作,說很想在這裏工作。

2
我會到不同小學收訂購表。屯門不少學生的住址是深圳、(家長的)聯絡電話是內地電話。也有很少量的學生只會說普通話。
(新聞一直有播導這些事,只是親身體驗又是另一回事。)

(飲品店)

3
挺浪費的糖漿世界。

2018年10月18日星期四

邊爐

邊爐

朋友說想打邊爐,自己整理寫作筆記(?)時又看到裏面有記下這麼一件關於邊爐的事,所以就借這個機會來說一說這件中學時候的一件小事。

我們一群中學的小團體以前很喜歡打邊爐,現在相對的沒吃這麼多,大概是因為年輕的時候是「烚下烚下」。

以前不時就打邊爐,好像吃出個什麼傳統。價格也由什麼九點後特價的稻香邊爐,愈吃愈貴,吃到牛一的九點後特價邊爐。
有時候平日放學玩到了晚餐時候,很多時候都是在我們的「老地方」——某家大快活會順道吃晚餐,繼續打PSP或是玩三國殺。

大型連鎖快餐店總有一段時間有迷你邊爐。或者是延續邊爐的習慣,我們要吃晚飯也會選擇迷你邊爐。

某一天和兩個朋友一如平常的一起吃大快活的迷你邊爐當晚餐。

晚餐時段總是沒什麼穿校服的學生,更遑論圍在快餐店打邊爐的學生。

那一次,朋友出去加水的時候看到不遠有三個(我們男校旁邊女校的)女學生也在吃迷你邊爐。

不同的是她們三個是一人一個托盤,每人面前都有一爐,一邊淥,一邊談天。

我們三個男生不以為然。我們一個爐放在中央,三個人圍着爐。一個迷你爐淥不到多少食物,要分開下食物,或許不怎麼方便。

我們不在意,總是這樣吃迷你邊爐。

我們覺得真是男女大不同。也覺得她們是女生才不懂——

打邊爐當然要在同一個爐吃。

2018年9月27日星期四

特別不好嗎?

特別不好嗎?

這篇我拖很久,一個多月了(其他想寫的拖更久,年中也像這樣棄文也不少,不要再說了)。

話說,在這個「最後的暑假」我跟朋友到台灣旅行、擺同人展。其中一個行程是STEAM E;DEN,蒸氣龐克主題咖啡館。

這篇不是介紹這間咖啡館,只是來說說其中發生的一件事。還是要題外話一下,領我們進咖啡館的執事打開分隔開前台和內部的門前,對我們說「……打開這扇門後,就是蒸氣龐克的世界。(不是真實對白,大概這樣。)」不知道是因為手上店家派發的風鏡,咖啡館內的裝潢,執事的服飾,還是執事的語氣,我被震撼到了。

好,說回正題。

2018年9月16日星期日

畢業


畢業

轉眼間,就已經畢業了。還要畢業好幾個月了。由戲謔自己「廢青」變成真的廢青——頹廢又一事無成,連工作都沒有。

我個朋友一直都覺得常常「到時先算」的我很神奇,說我好像什麼也不用擔心。是的,到了現在「唔知點算」了,我還是這樣。或者,我打從一開始就不是不用擔心,而是太多要擔心,根本無從擔心起,所以乾脆算了,不擔心。

那是自作自受吧。看着周圍的熟悉的同齡人,好像個個都知道要做什麼、該做什麼。找到工作的,繼續讀書的都有。說好的迷惘呢。

2018年8月8日星期三

《仲夏夜之夢 新篇 -夢醒之後-》試閱

《仲夏夜之夢 新篇 -夢醒之後-》
試閱

簡介:你有聽過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嗎?沒看過也沒關係。(上維基看簡介湊合着也可以) 一開始四個人,兩男兩女,A喜歡B,C喜歡A,D喜歡C,四人走進森林。經過精靈王的錯誤施法,一輪鬧劇之後,最終因為法術C變成喜歡D,真是一齣很好的喜劇呢。但如果法術失效呢?我這個故事就從這個假設開展。

簡單來說,就是假設原著的結局法術失效伸延下去。


1 我從夢中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 整間房間都被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照亮。 一切如常。是眼皮上和腦袋裏有種怪異的不適。 難道是昨晚喝多了? 我用左手撐起自己,在床上坐起來。 右手微微用力按着側額,希望可以驅走腦中的怪異感覺。 剛剛起來的時候,被子有拉扯的感覺。我覺得很奇怪,便往左邊一看—— 看來昨晚我真的喝太多了! 怎麼有個裸女躺在我的床上? 被子因為我之前的牽扯而滑落,側臥的女孩因而展露本來藏在被子下的半條玉臂和鎖骨。 陽光灑落在她白皙、通透的肌膚上,配上她白裏透紅的可愛面容,煞是美麗動人。 嗯嗯,看來我喝多了,還是懂得選嘛。我禁不住點頭。 慢着!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現在該怎麼辦?傳了出去,說我亂搞男女關係怎辦? 赫米婭會不會不嫁給我?讓那個拉山德有機可乘?可惡,明明我已經和赫米婭的父親打好關係。這豈不是功虧一簣? 等一下……赫米婭……? 我猛然望向還睡得憩熟的女孩。 不——是海倫娜!是赫米婭的好姊妹。 不過,也難怪她會願意和我……她一直都喜歡我……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多得連人都認不出。甚至連有喝過都記不起來。 唉——現在該怎麼辦? 此時,旁邊的海倫娜開始有細微動作。 她用手摸索。她觸到我的前臂之後,睜開惺忪的睡眼。 完蛋了—— 「咦,你醒來了?」海倫娜說。 她沒有一絲驚訝和害羞。彷彿和我赤裸在床上,是一件平常不過的事。 看到她的態度,我暗自納罕。 但見海倫娜如此平常、自然,我也盡力擠起一個自然的笑容,說:「是啊,早安。」 跟自己喜歡的人的好姊妹,一起赤裸地在床上,說早安,絕對搞錯了什麼。 嘛,但也只好這樣。之後的事,見一步,走一步吧。 「早安,老公。我愛你。」海倫娜幸福地笑着說。 我也向她報以一個微笑—— 慢着!老公? 老公! 老公? 大概是見到我的笑容僵住,海倫娜說:「結了婚都一陣子了,還是不習慣我叫你老公嗎,狄米特律斯?」 狄米特律斯。是我的名字沒錯。 但什麼結婚,什麼老公,我完全沒有印象。 望着海倫娜那無邪的笑臉,我想不透。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腦內的怪異感依然纏着我。

CWT49刊物宣傳

2018年7月31日星期二

我的遺書

我的遺書

前言

放心,我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是看到一個我很喜歡的youtuber Neko的影片,再看了三條我的遺書計劃的影片。我忽然想如果這一刻要寫遺書,要寫什麼。可以說,我只是跟風。


正文

2018年7月11日星期三

致青春

致青春


小孩想趕快長大變成大人;大人卻想退回去變回小孩。青少年是夾在兩者之間的曖昧時期——既是大小孩,也是小大人。或許,是因為曖昧是最美好的時光,很多人緬懷青少年時期。


上年文憑試中文說話卷某一題這樣問:哪一個詞語最適合形容青少年時期?當時這條題引起廣泛討論,因為題目要考生從三個詞語中選擇,而那三個詞語分別是迷惘、反叛和寂寞,都是負面的形容詞。在網上的討論聲中,有不少早已脫離青少年時期的網民,他們說若果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青少年時期一定是用青春。

2018年6月6日星期三

我們如此恨DSE

我們如此恨DSE

DSE是年輕人的惡夢。這個不是誇張的比喻,不是戲謔。我們不單單是討厭DSE,說恨或許也不為過。

今年的財政預算案一出台,其中一項炒得很熱的是代繳DSE考試費。一開始是全部代繳,有報名考試就代繳。網上衍生一個說法「全民考DSE」。隨即,網上討論區有人發帖討論怎樣進試場「玩嘢」。不知是不是怕了討論區裏的說法真的實行,政府很快就將政策改為只替學校考生代繳考試費。

2018年6月1日星期五

剪髮

剪髮

朋友問我什麼時候剪髮,我說五中月。五月中我藉口忙。到考完試就想說去剪,說明天剪。明日復明日。最後今天(五月三十一日)就脫離明日累。

2018年5月28日星期一

長髮

長髮

現實中認識我朋友會知道我留了好一段時間長髮。對上一次剪頭髮沒記錯是大學二年級的農曆新年半,距今兩年多。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留長髮。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記得中學的時候已經想留頭髮,想綁辮。為什麼想綁辮就真的不知道了。有人問我是不是想模仿《真。三國無双》裏的趙雲。也有人問我是不是想模仿蘇民峰。

2018年5月21日星期一

飛髮

飛髮

「一陣跟我去飛髮,你而家成個飛仔咁。」爸爸說。

「哦。」我應了一聲。

除了這樣,我還可以怎樣呢?

我堅持了無數次。在餐桌上,爸爸問過無數次「幾時得閒去飛髮」,我亦答過無數次「我想留長髮,綁辮」。他隔幾天又重復問:「幾時得閒去飛髮?」我開始換不同的答法:「近排要趕功課。」「得閒先啦。」

直到今天,「哦」之外,我不知道該怎樣再去回應。

「阿仔話佢想留長啲……」媽媽幫忙說情。

「咁長,邊有得唔剪。」爸爸回應。

2018年4月30日星期一

我看大排檔

我看大排檔

在大排檔吃飯,有陌生人同枱是平常的事。看其他人,也是在大排檔吃飯的一件樂事。

我時常去的大排檔有兩家。一家在鵝頸橋,一家在學校附近。

2018年3月4日星期日

致青春後

致青春後

註:本來是致青春比賽文的後記

我很迷惘,也不知道用迷惘一詞是否形容得當。一開始知道這個比賽,還未想到寫什麼。到想到寫什麼,我還是沒有馬上下筆。或許,我知道我只是想談後悔。後來,找了朋友讓他看了開頭和想寫的例子,他問我,你覺得青春特別嗎。我一時語塞,我答不出有什麼特別。或許是當局者迷,又或許不是。到我算是說服到自己將青春和後悔的連結加強可以再寫,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寫什麼,卻一直都沒有辦法落筆,不知道為什麼?我嘗試分開來寫,但每打一字,還是很迷惘。我在想,這樣寫對嗎?這樣不會拿獎吧?連參加都很奇怪。不知怎樣,我在因為蚊子騷擾,無法睡着的深夜把作品寫完。

果然很奇怪呢。無論是作品,還是我。不過,我還是會抱着不投浪費的心態,將作品寄去參賽。如果結果出來,沒有拿獎的話,我會貼上網誌。或許,隔了一會,我對自己作品的看法會不一樣。

反正都打了長長的,而且天還未亮,就說多點東西吧。話說,我一開始參賽是想寫信的,反正文體不限。我是想把題目加個副題叫致青春的自己,把陌生的讀者唬弄過去,以為我是過了青春的人。其實本來想用信作文體,一直都想寫一篇寄給十年後的自己的信。話說,上年看到這個報導,說一個大陸中二學生,作文寫寄給十年後的自己的信,大受好評廣泛流傳。看完我「得啖笑」,傳了給某個朋友,他說我是一個很知道自己想怎樣的人,如果去寫一定比那篇好。就這樣,我就想寫給十年後的自己的信。問題是我不知道怎樣寫,要寫什麼,因為我沒什麼特別想說,我只會想問。我想問我十年後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這樣的信好像很奇怪,所以我沒寫,或許我是害怕問自己,害怕面對。至於其他想說的,我一直都有寫網誌,想說的都在這裏,給其他人看。十年後的自己當然算是其他人,看這裏就好。我也經常重看以前的網誌。有一天想到關於後悔的事,就打算將這個當成是給十年後信的主題。後來,不知道覺得怪,還是處於長期迷惘無法落筆,又沒有寫。見到致青春比賽,就想順手寫。

結果就變成這樣。

後來想起有點話想補充:(12/3)

其實想寫成信的其中一個原因是書信用「你」作稱呼,如果之後重看就好像有誰在對我說我以前在文章說的想法和道理。有時候,我寫文章裏面說的我不是完全相信自己……嗯,應該這樣說:既相信也不相信。一來是人有不同部份,像是有兩個自己,一個相信,一個相信。另一種是分現實與理想去看,自然有兩個不一定相同的看法。(這讓我想起中學時候一條討論題目:「錢途等於前途?」,我當時站在同意那邊,後來和我關係不錯的中文問我真的這麼想嗎。我不知道有沒有說出口,我內心想的是:現實是這樣的輪到我不同意嗎。)其實不止是這篇,近乎所有作品都可以視作跟未來自己說話,只是這篇特別有種在同意中不同意的想法。

另外,我寫這個的時候,想起如果自己
既相信也不相信,當中有不相信,算不算達不到之前在散文課和老師的文以言志,只是載一個我不同意的道。這篇的註。

話說,寫後半段的情緒完全不一樣,現在我冷靜多了。(笑)